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阿斯若有所失:“宫警官,你刚才怎么不提议,我们俩陪着她一起去放松呢?”
阿斯和宫警官没注意到她进来,被吓一跳。
祁雪纯没回答,“程小姐,你最好带着司俊风回去,谁也不敢说这里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他径直走到祁雪纯身边,伸臂将她搂入怀中,“程小姐上船之前至少应该给我们打个招呼,你怎么知道不会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?”
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。
阿斯:……
“你问心无愧,怕她做什么。”律师打开车门,两人快速离去。
猛然间,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,立即被吓了一跳。
掩耳盗铃,当鸵鸟也好,就让她先当一会儿吧。
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“怪我,都怪我,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,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,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,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,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比如,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
祁雪纯伤感又愤恨,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,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所以白唐和祁雪纯一起进到了病房。
“别闹了,”她不得已提醒他,“我们俩都没出现在婚礼上,那边应该乱成了一锅粥,应该去有个交代了。”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