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教学楼后，祁雪纯没着急离开，而是问许青如：“你调查过杜明？” 杜一张嘴，哪能还击这么多，一张老脸涨红，怒气逐渐聚集，等待爆发……

祁雪纯没想到他会回来，“你……不比赛了吗？” “什么都可以。”她敷衍一句，放下电话继续开车。

…… “祁雪纯！”他疾步上前，一把抓住那个倒地的身影，却见对方是肩膀被穿透的男人，正龇牙咧嘴痛苦难当。

黑瞳的裂纹渐渐合上，恢复至惯常的冷静无波，“你应该问问她，本来想对我做什么。”她淡然道，语气里甚至没有一点怒气。 但空包弹不是这个效果，她以为是正好打中了胳膊上什么穴位，所以没在意继续对阵。

陆薄言点了点头，又重新回到了席上。 “她们好久没见你了，想看看你怎么样，”罗婶回答，“老太太一直让你们回家里去住，先生一直拦着，就怕你过得不安宁。”